何夕微h(1 / 2)
沉知周的身体还软绵绵陷在被子里,胸口不住起伏,脑子更是昏沉得厉害,完全无法思考。她只凭着本能开口,声音还在颤抖,“阿寻……你好坏。”
这当然不是责怪。娇嗔的意味那样明显,像被风吹落的花瓣,轻轻拂过心口。
江寻退开一点距离,喘息未定地看着身下人迷离的神情,心头的燥热烧得更旺。
她的身体还在细微地抽搐,小腹一缩一缩,股间的湿腻已经洇开了一大片。
“还不够呢。”
江寻哑声笑着,用指腹揩去她嘴角的水光,然后撑起身,去解自己的裤子。
沉知周听到声响,迷蒙的眼睛终于勉力睁开一条缝。
月光把那物的轮廓勾勒得骇人,柱身筋络贲张,龟头因为兴奋而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,顶端的小孔正断续地泌出些晶莹剔液。
他重新俯下身,滚烫的吻落在沉知周耳廓,气息撩拨得她又缩起脖子。“家里没套,这次用腿帮我。”
他对她向来没什么遮掩。喜欢就是喜欢,爱就是爱,想要就是想要,做得酣畅淋漓才算圆满。少年时那种赤裸的坦荡,至今也没有变更半分。
江寻攥握着自己的阴茎,拍打了两下她水光淋漓的阴阜,那声音听来很糜乱。
随后,龟头抵上肿胀挺翘的肉核,打着圈地轻磨。那里太敏感,只是轻微的摩擦就足够让她浑身发颤。马眼不断溢出黏液,和她身体里流出的爱液混在一起,在两人腿间淌开一片湿热的泥泞。
沉知周呼吸一窒。她扭着腰想躲,却被他按住。
他不让她再乱动,握着性器的手掌向下轻轻压了压,让那硕物缓缓挤进两片湿软的蚌肉之间。虽然没有真正进入,但腿心被灼热硬物触碰,依旧让她不安地收紧双腿。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就这样夹住了那根不断跳动的肉棒。
江寻重重地喘息一声,开始缓缓地抽送。他刻意控制着力道和幅度,每一次只是浅浅地抽出,又缓缓地撞入紧致的腿缝之中,粗硬的筋络刮过腿根的软肉,惹得身下的人一阵又一阵的轻颤。
他一手扣着她的腰,一手还探下去,拨弄着那颗在高潮后依旧敏感的红豆。
“喜不喜欢?”江寻一边顶弄,一边哑声问。
沉知舟没力气回答,只陷在身体的欢愉里,分不清今夕何夕。
她当然是喜欢的。
即使分开了那样长的时日,身体总是对深爱过的人还固执地留有记忆密码。
况且身躯又不是石头,自然有各种感知。
它撞得太深了。尤其她腿根处如今早就湿成一片海,每次进退的咕啾水声都叫人面红耳赤,黏腻的汁水裹着紧实的肉棒,更是催生出更过火更荒唐的体验。
江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指腹反复在阴蒂硬核上揉按着,感受细小颗粒物迎着指纹立起,又换着角度往下压,挤压阴唇更里侧的地方。另一只手钻进她蜷曲的手指间,和她十指相扣。
汹涌的快感再度翻腾而上,沉知周小腹痉挛,臀部跟着向上抬,穴口流液的速度越来越快,“噗呲”声响在静谧的卧室里被放大。
大腿已经合不拢了,那物什在腿心跳动着,龟头顶端始终碾磨那最要紧的地方,将每一寸快意都压榨到极致。
她又一次高潮了,把江寻的阴茎淋得湿漉漉,腿再也夹不住半分。
江寻知道她再一次泄了身,也就不再隐忍。他扣着沉知周的腰身猛烈地撞击了十余下,将积累的思念都灌入了动作,一股股浓精射在了她的腿心,留下一片狼藉的浊白。
情欲退潮,更加赤裸的虚空浮现上来。
他射出来的那些东西还糊在两人腿间,黏腻又温热。江寻就这么脱力地覆在她身上,听着彼此过速的心跳在胸腔中鼓噪。
半晌,他抬起头,用还沾着情欲的唇,去寻沉知周的。
很轻的一个吻,只是确认这个人真实存在,确认这一刻的荒唐淋漓并未即刻消散。
“周周……”
沉知周的眼睑沉重地翕动,但人确实还没完全睡过去。她含混应了一声,抬起手,捏了捏身前男人的耳朵。
很温柔的力道。指腹隔着单薄的皮肉,触摸底下软骨温热的轮廓。
江寻动作一滞,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谷地。
俯瞰安慰意味的动作,也是很多年前她的专利——每回他同周遭人争辩些事儿,又或者因为一道题百思不得其解而烦躁时,沉知周就会这样摸摸他的耳朵,好像给他打了针镇静剂,让他心甘情愿收起羽刺。
他是个不大光彩的窃贼,偷来旧情人残存的一点温柔施舍,心脏却被这温柔剐得鲜血淋漓。
多么不公平。
此时此刻,烂醉如泥的沉知周,依然能对她记忆中的“阿寻”存着缱绻的善意与温柔。那么对于面前真真切切的江寻,为什么她不能爱他呢?
哪怕一点点也可以。
失落与不甘攫住了他。江寻低下头,有些赌气,却又舍不得太用力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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